“她的证词有一句可信的？”领导反问，“监控视频明明白白的摆在那儿，难道它不比她的口供真实？”

酒店门口来往的人纷纷侧目。

所以齐茉茉的人才会这么说。

祁雪纯心想，十二岁的孩子，是非观念还没有完全形成，太早离开父母，从心理学上讲是错误的。

“你别害怕，”祁雪纯放柔音调，“我就是来跟你聊聊，警员对当事人的询问工作，白队才会跟你进行。”

“监控视频是有问题的，不能断定就是袁子欣杀的人。”

“我以为程奕鸣自己会跟你说，看来他没有。”

闻言，身边人都愣了愣。

这个管家是这栋程家祖宅的管家，严妍跟他没什么交情。

“高烧不退，晚上都开始说胡话了。”

接着又说：“我们已经掌握到确切的证据，欧飞跟这件事脱不了关系。”

“长进”这两个字，绝对是贬义词。

“今天我在你的办公室外面，听到你和程子同说话……”回到剧组的酒店门口，她问出自己的心里话，“如果买程俊来手里的股份最快，为什么不试一试？”

程家人的庆贺声这时候应该还萦绕在程俊来家的上空，还没散干净吧！

她的脑袋瞬间懵了。

但想来想去，也没想出个头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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