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累极了，倒在床上睡了个昏天暗地，直到符媛儿打电话过来。

“什么秘密？”程奕鸣问。

严妍：……

“第一次发生在多少岁？”尤菲菲的问题马上将现在点爆。

“李婶，没关系的，”严妍及时叫住她，“反正我一个人也吃不了那么多。”

她们一致认为，于思睿准备了两套方案。

符媛儿完全看不明白了。

她发现，里面果然没有于思睿这个人。

天意和她的选择重叠了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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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打他，打他……”尖叫声和怒吼声排山倒海的冲击着她的耳膜，她闭了闭眼，才适应了里面刺眼的灯光。

“不排除这种可能，”程子同挑眉，“程奕鸣一直都很幼稚。”

严妍心头微愣，心情从怜悯到好奇。

严妈正在吃药，吞下药片后，她对严妍说道：“以后晚上不要给我送牛奶，我的睡眠没什么问题了。”

“你不用着急了，”她瞟了一眼旁边的于思睿，“于小姐现在不是没事了吗。”

于思睿的车停在了其中一栋高楼前，高楼大概有三十多层，全是混泥土钢筋格，一块玻璃也没装，特别像怪兽张着一张张血盆大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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