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得没错，我把她们都叫过来了，我有办法让程申儿自动退出。”司俊风的眼角余光里映出她落寞孤单的身影，不由地心口一缩。

“祁警官，雪纯……”阿斯叫她好几遍。莫小沫的情绪渐渐平静，她开始说话：“她们一直都不喜欢我，嫌弃我家里穷……那天纪露露过生日，她们去外面吃饭，带回了一个非常漂亮的蛋糕。然而等到吹蜡烛的时候，却发现蛋糕被人吃了一大块，她们都说是我吃的。”

祁雪纯虽然疑惑，但仍不动声色的坐下，等着看程申儿究竟玩什么花样。“不好意思，司爷爷，我正在停职调查期间。”她回答。

“刚得到的消息，”助理回答，“杜明有一个从来不离手的笔记本，里面有凶手的线索。”现在是工作时间！

闻言，众人纷纷安静下来。没有人回应她，除了桌上那一盘猪食般的意大利面。

她为了及时配合，往司俊风口袋里塞了一个窃.听.器。另外，“我妈正是因为上次发生了那么大的事，所以想再请你吃饭补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