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摇头：“太奶奶虽然不必身陷囹圄，但在国外的日子并不太好过，自保已经十分勉强。”
会议室里再次陷入沉默。
严妍二话不说，将书房门推开。
她低头继续看着手机。
电光火石之间，她猛地一抬脚，正中他的要害。
是上次在程奕鸣那儿见过的祁少。
”你们看照片背景里的公交车，“祁雪纯举高照片，“公交车里靠窗户边坐的这个人……”
“他们呢？”她问，没防备嗓子嘶哑了，说话时扯得生疼。
而他却为了程奕鸣给的那点钱，就出卖了她！
她回到餐厅坐下，不久，程俊来也走进了餐厅。
再回到包厢，严妍挽着程奕鸣的胳膊一起走进。
“凶手呢，有没有人看到凶手！”
“只是配合调查。”白唐的助手回答。
“叮咚！”门铃响过好几下，房间内才传来哒哒的脚步声，带着一点慌乱。
严妍实在光彩夺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