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房间去换了套衣服,化上淡妆,出来时发现苏亦承也换了一身西装了,忍不住好奇:“你昨天去看球还带了一身衣服去啊?”
“亦承啊。”洛爸爸笑了笑,“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?”
“苏亦承……”洛小夕低颤的声音出卖了她的感动,“你再这样,不止是这辈子,下辈子我也要非你不可了……”
紧接着,车子开往一个距离别墅区最近的高尔夫球场,也就是陆薄言常去的那个球场。
陆薄言坐在床边,姿态悠闲,脸上写满了享受。
现在,苏简安走了,一切都已经回到他们结婚前,他却想回那个家去。
“没有。”陆薄言直接泼了苏简安一桶冰水。
他才知道,世界上能满足他、能让他停下脚步的,从来都只有苏简安一个人。
厨房早就准备好早餐了,见陆薄言回来,刘婶又加了一份,摆好刀叉,陆薄言刚好也从楼上下来。
她下意识的摇头,想要去抓苏亦承的手:“不要,你不能……”
陆薄言彻底气急败坏:“知道你还敢吃?!”
苏简安就是怕这样的热闹,摇了摇头:“我想回招待所休息。”
“你喜欢在这里养伤也没事。”陆薄言妥协,“我陪着你。等你恢复了,我们再回A市。”
也正因为知道他的喜好,她们在他面前永远是无可挑剔的样子,进退张弛有度,挑不出错,像一个机器人被谁设置好了完美模式。
最终,沈越川还是决定去一趟陆薄言家,才踏进门就发现家里的气氛诡异又僵硬,他问徐伯:“怎么回事这是?”
曾有人说,也就是因为陆薄言不想做,否则,没什么是他做不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