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点不舒服,但没那么着急,”符媛儿靠上沙发垫,“你先吃饭吧,我休息一下就好。” 于翎飞做律师的,一看姑娘的表情,大概能猜到姑娘做了什么心虚事。
突地,房间门被拉开,走出两个捂着嘴嬉笑的护士。 如果告诉妈妈,那个房子程子同已经买下来,是为了于翎飞买的,不知道妈妈的鼻子会不会气歪。
于辉的神色很正常,“这也没什么稀奇,他本来就和你爷爷有来往。” “听过一句话吗,每一个彪悍的女人后面,都有一个爱折磨人的男人!”符媛儿亦冷冷看向他。
他的眸光亮晶晶的。 他重新将她膝盖上的伤口清理一遍,又细心的涂抹碘伏,再用纱布包好才作罢。
她很会扎针,一扎就扎到了符媛儿的心底。 想想还是算了,如果于翎飞还来,到时候再说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