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也好,妈妈不在,她不需要时刻演戏。
“这里得挂一幅画,”司家亲戚指着楼梯边空出的大幅墙壁说道:“得挂一幅真正的名画,你们觉得水墨画和油画那个好?”
他越是这样,白唐越意识到问题严重,“阿斯,这件事不能开玩笑,你赶紧交代!”
祁雪纯诧异:“白队,你还能笑出来?”
好在她之前还有积蓄,但没有进项,公司迟早倒闭。
“我们都是司家人,还会眼红爷爷的东西?”
祁雪纯也冷笑,等她把手头的事情办好,下一个来办的就是这条船。
她明白了,有人故意将香气四溢的食物放到门外,想让她服软认输。
接着又说:“我甚至认为,司云姑妈的遗嘱也是一时意气,就凭你和姑妈的感情,她怎么可能一点财产也不留给你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知道司俊风和程申儿的事?”祁雪纯问。
片刻,闪耀亮眼的钻戒戴了她右手的无名指上。
“顺路?”
祁雪纯愣了愣,“你怎么知道莫子楠的遭遇?”
关系好自然就坐在一起,大餐桌硬生生被分成四五个小圈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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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祁雪纯给她这个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