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实在想不起来,挑了挑眉:“什么事?” 吃完早餐,他就要离开医院。
他结束一天的工作,拖着一身疲惫回来,公寓不再空荡荡,至少灯亮着,萧芸芸在灯下或安静或微笑着等他。 “你还笑!”不出所料,萧芸芸更生气了,“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还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,说出来,我可以一次性原谅你!”
“谢谢你。” 沈越川走后,公寓突然空下来,她醒来时感觉到的满足和雀跃也统统消失不见了。
穆司爵叫他和阿姨都出去? “没什么,只是在想公司的一些事情。”沈越川揉了揉涨痛的太阳穴,“把今天的报纸给我。”
萧芸芸从来都不知道谦虚是什么,笑着点点头:“有人跟我说过。” 她和护士的不远处有一颗大树,角度的原因,大树正好挡住沈越川的视线,她们却可以看见沈越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