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特意强调：“带血腥味的那种。”

她不再发问，起身离去。

“老大，其实你是一个心思特别纯粹又干净的人，”许青如笑道：“跟你相处，一点负担也没有。”

“你们在一起了？”她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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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祁雪川，你够了！”祁妈忍无可忍，大声怒吼：“老娘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废物！什么事都做不成，只会给家里人找气受！我告诉你，老娘忍够了，生你这样的儿子还不如去死！”

“叮咚！”忽然门铃声响起。

……其实没他的怀抱，这点疼这会儿也过去了。

他没选择夜深人静的午夜动手，那时候不管是祁雪纯或司俊风，都是很警醒的时候。

“嗯……”祁雪川脸上掠过一丝尴尬，“我跟她开玩笑，我得给她一点危机感，不然她老盯着我。”

这才是他惯常的样子。

什么时候他将城府修炼得这么深了！

却见程申儿原本苍白的俏脸更加不见血色，“祁雪川，我是你反抗他们的工具吗？”

声，“你想教训我？你配吗？”

他的心，也像被刀尖划过泛起疼痛，是不是终有一天，他也会像这个男人，将妻子送去一个未知的地方……

“等着吧，莱昂会主动联系你的。”许青如将手机还给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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