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关上,符媛儿气喘呼呼的停下。
“除非对方毁约……但购买别墅的客户一般不会毁约。”
于辉又嗤笑了一声,“你为什么买那套房子,等符老头卖了,你等着平分遗产不就行了。”
也不知道到了什么时候。
程奕鸣邀请她再喝一杯咖啡,却将咖啡偷偷换成了“一杯倒”,所谓“一杯倒”也不是一杯真倒,而是酒精浓度特别高,喝下去人就会有醉意。
这时,门突然被推开,某个董事的助理匆匆走进来,在他耳边说了几句。
“当然,我和你有同样的想法,”他接着说道,“只是我没有证据,只能以她窥探我私人信息为由报警。”
严妍立即拿出电话打给符媛儿。
她重重咬唇,他想知道,她就告诉他,“痛,但还能承受。”
“程子同,我不懂你的做事逻辑是什么,但我没法按照你的安排去做,我的事你不用管了,我自己会解决。”
隔天下午,符媛儿找了一个搬家公司,带着妈妈往符家别墅而去。
瞧见他的眼波扫过来,她的唇角微翘:“不舍得?”
手下话说的极其自然。
她根本不知道这两个月,他忍得有多辛苦。
“我……我只是看姐姐很漂亮……”那为首的小年轻还嘴唇颤抖着解释,像做错事的孩子面对教导主任。
前面是红灯路口,她刚才踩了刹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