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沐猜到答案了，终于还是忍不住眼泪，哭着问：“我以后可以经常来看你吗？”

现在她才知道，沐沐并不是天生聪明懂事。

萧芸芸的声音弱弱的：“我……一时忘记了而已嘛。”

“暂时不确定。”穆司爵说，“那个玉珠子，是工艺浇筑做成的，里面藏着一张记忆卡。不过时间太久，记忆卡受损，修复后才能知道里面储存的内容。”

“当然不是真的，穆司爵上当了。”康瑞城笑了笑，“等于，穆司爵白白把沐沐给我们送回来了。”

“穆司爵呢？”康瑞城问，“你告诉他没有？”

沐沐摇摇头，“我没有妈妈了，我爸爸也不会来的。”他拿过医生手里的文件，在右下角签下他的英文名：“医生叔叔，你可以让我的奶奶醒过来吗？”

这一场谈话，早该进行了。

康瑞城说：“去洗手，回来吃饭。”

她早就知道，这一天迟早会来，沐沐迟早要离开。

她认识穆司爵这么久，第一次看见穆司爵的眼睛里绽放出光芒。

别说发现她脸色苍白了，穆司爵根本连看都不看她一眼，他和沐沐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客厅的超大液晶显示屏上，手上拿着游戏设备，正在和沐沐PK。

穆司爵不想拎起沐沐了。

康瑞城和东子刚好赶到。

穆司爵终于确定，这个小鬼不知道他是谁，也确实不怕他。

不用再想下去，苏亦承已经反应过来：“这次，又是芸芸主动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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