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薄言都已经回来了,你怎么还是一张愁眉苦脸?”江少恺顺手帮苏简安倒了水,递给她。
江少恺是家里的独生子,居然能坚持实现了法医梦想,不得不说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。
可他千万万算,偏偏算漏了洛小夕比他现象中还要能折腾,一会是秦魏一会是方正,只要离开他的视线范围,她立刻就能和别的男人扯上关系,还振振有词,气得他肝疼。
苏简安看了看时间,不早也不晚,把陆薄言拉起来推向浴室:“我在楼下等你。”
“苏亦承,你记性不行啊。”洛小夕戳了戳他的胸口,“那次酒会后,我们没有一个月也有二十多天没见了,简安都住了半个月院了,你怎么记成了只有几天?该不会是因为天天都梦见我吧?”
他的脚步不由自主的放轻,走到床边坐下,拨开贴在苏简安脸颊上的长发,苏简安好像知道那是他的手似的,突然攥住往她怀里拖,一副满足的表情。
她是真的感动,不过是被自己的坚持不懈感动的。
陆薄言把她抱进洗手间才放下:“换洗的衣服在柜子里,好了叫我。”
秦魏摸了摸被抽得生疼的脸,蓦然清醒过来,从洛小夕的床上滑下来,迅速离开了她的房间。
如果陆薄言已经厌恶了她,厌恶了这样的婚姻生活,不想再看见她,那么,她选择放手给他自由。
原来,他是胜券在握。
她一下一下的捶着胸口,只想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痛哭。
……
大周末的还需要出去应酬,他的工作强度是有多变|态?
这个夜晚,对她来说是一个无眠之夜。
“你自信过头了。”苏简安冷冷的说,“你滚远一点,最好是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,这对我来说才是可喜可贺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