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了笑，“如果你污蔑我，我也有权投诉，对吧？”

“白雨婶，表嫂，这位是？”程申儿不认识程老。

这模样，和以前的妈妈没什么两样了。

严妍：……

他一定没想到，白雨也会背着他找她。

严妍并不在意，但有句话却落进了她心里，半小时前不也来了一个吗……

嫉妒，的确会让一个人扭曲。

于是他微微一笑，示意助理上楼查看。

因为她总觉得视频的画面有点怪。

“姨妈，”程皓玟不慌不忙，“表哥出事，你很难过，我理解。”

但她越过了最近的垃圾桶，而是绕了大半个圈子，将垃圾扔在了其他楼外的垃圾桶里。

没过多久，房间门被踹开，一个黄头发的高大男人走进来，身后跟着三五个小弟。

一个中年男人引起了他的注意。

她该怎么选？

程奕鸣蓦地凑进来，几乎与她鼻尖相碰，“想让我抱你进去？”

“半小时前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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