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光越过窗沿洒在地毯上，在寒意袭人的深秋里，显得温暖又慵懒。

“宋医生！”萧芸芸的眼睛都在闪闪发光，“谢谢你！你相当于救了我的命！”

她就不信，她使出浑身解数发动攻势，沈越川还能一直守口如瓶！

两人在老位置坐下，秦韩要了两杯果汁，主动引着萧芸芸开口：“迟早要说，不如就现在吧。”

沈越川知道萧芸芸要说什么，喝住她：“萧芸芸！”

“我哪能冲着你去？”沈越川嘲讽的笑了一声，“我受托照顾你，当然不能让你委屈。不过你任性，总要有人替你付出代价。”

她似乎已经把这句话当成口头禅，沈越川却只是笑着亲了亲她，问：“晚上想吃什么？”

萧芸芸不能说不惊喜，如果不是右腿的伤还没有完全愈合，她已经朝着苏简安他们扑过去了。

沈越川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，他进来后，酒吧就彻底安静下去，数十道目光几乎在同一时间聚焦到他身上。

萧芸芸以后能不能拿手术刀，只能打上一个充满未知的问号。

萧芸芸愣愣的盯着电脑屏幕，不可置信的摇头。

“因为没有期待，就不会失望啊。”萧芸芸一脸平静的说，“穆老大的朋友能让我康复，我会一辈子都很感谢他们。如果不能，就说明我的手真的没办法了，也没什么，我已经接受这个可能性了，也不会再难过一次。所以，我不是不抱希望，而是做好准备接受任何可能。”

穆司爵面无表情的蹦出一个字：“说。”

“唔……穆司爵……”

“什么话？”

萧芸芸虽然瘦，但是一米六八的个子并不算矮，这一刻却缩成小小的一团窝在沙发上，看起来像一个小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