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把咖啡给陆薄言留下,离开了书房。 苏简安愣了愣,脸已经有些红了,但她先开始挑衅的,哭着也要接下这挑战。
“当法医是我从小的梦想。” 以前每次被苏亦承拒绝,她都用酒精来麻痹自己,还觉得这是一种带着美感的很酷的方式,但是爸爸总是劝她不要碰酒,说酒精会误事。
她的声音有些发颤,带着轻微的哭腔,整个人似乎很不安。 “我妈临走的最后一句话,是叮嘱我哥要照顾好我,还有他自己。”苏简安偏过头看着陆薄言,“所以我猜,你爸爸当时想跟你说的,或许也是这个。不管他在不在,他一定都希望你和妈妈能过得很好。”
苏简安像一只软骨动物一样蠕动了几下,整个人就缩进陆薄言怀里。 在一个路口边,她看见一位老奶奶在摆摊卖手编的茶花,洁白的花朵,浅绿色的花藤,可以戴到手上当手链的那种,很受年轻女孩的青睐。
“……” 她不禁一愣,苏亦承要回家吃饭,不会就是为了回来试这个馅料,下次包馄饨给她吃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