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禁恨恨的咬唇，几乎可以断定，程子同是去找符媛儿了。

“这个数怎么样？”于思睿推出一张支票。

至少小泉很明白，她和符媛儿之间，谁才是对程子同有帮助的。

当然，符媛儿在露茜那边也安排了障眼法，严妍这个方案是以备不时之需。

一动不动。

助理立即转身：“季总的人已经将照片里的线索破解。”

“我只想要一个答案。”她目光不移。

这不是一个好现象。

“再说吧。”她将这个话题跳了过去。

符媛儿不禁嗔怪，什么时候了，他还玩。

“那我也告诉你，今天你没进书房之前，我听到于父跟戚老板提起，他们这批产品的质量似乎有点问题。”

严妍只能再给自己鼓一下勇气，“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？”

这几个字却说得冰寒彻骨，像铁钉一个一个凿在地上。

蔬菜沙拉也不要了，转头便离去。

她的一番“激昂质问”，惹来其他顾客的侧目。

符媛儿一愣，她想起来了，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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