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金想了想,摇摇头,极力解释道:“不是的,东子,这中间也许有什么误会。再说了,你看许小姐,对城哥不是忠心耿耿的吗?”
一定要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,才觉得好玩吗?
“……”许佑宁叹了口气,“好吧。”
他滑下床,指了指康瑞城的脖子上那块纱布,问道:“爹地,你的伤口会痛吗?”
康瑞城的悠闲还是被打破了,双手紧握成拳头,目光变得狰狞:“你从来都没有怀疑过穆司爵吗?”
穆司爵想到沐沐,哭笑不得,却也只是说:“我们对付康瑞城都有困难,更何况一个五岁的孩子?”顿了顿,又问,“他绝食多久了?”
“……她在洗澡。”
如果说穆司爵是野兽,那么此时此刻,许佑宁就是一只绝望的小兽,她肺里的空气都要被穆司爵抽光了,呼吸困难,胸口不停地起|伏,连发出抗议都艰难。
康瑞城冷哼了一声,漠然看着许佑宁,用一种警告的语气说:“阿宁,这已经不是你第一次拒绝我了!我要知道,为什么?”
沐沐揉了揉鼻子,嗯,这诱惑对他来说实在是巨大。
再让沐沐任性下去,势必会对他们造成很大的影响。
“就算穆司爵找得到许佑宁,也没关系。”康瑞城看起来有恃无恐的样子,“如果他敢去救人,那个地方会成为他和许佑宁的葬身之地。”
“别怕。”穆司爵说,“我很快就会去接你。”
他的声音低下去,像压着千斤石头那样沉重:“佑宁和阿金出事了。”
已经有人在处理佑宁的事情,还是两个实力不容小觑的人,他确实没什么好担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