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音刚落,电话就被挂段。
陆薄言倒是坦坦荡荡:“我出去,你说不定要在这里穿到伤口痊愈。”
苏亦承还是不信,把西芹交给洛小夕,见她洗切有模有样,勉强相信了她,开始熬鲫鱼汤。
他又恢复了一贯在清晨时的样子,慵懒却贵气,再怎么随意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一股致命的优雅。
她意外的是,电话才刚刚接通陆薄言就接了起来,他的声音跨越重洋传到她的耳边:“你怎么还不睡?”
她也一度以为自己能延续这样的风格处理好所有问题,就像对待那些悬疑案一样。
她的神色难得的柔和下来,“要吃什么?我给你打下手!”
其实,洛小夕早已振作起来。
她是因为喝醉了情不自禁,那他呢?
早知道他其实控制不住自己,早知道有了苏简安他的生活才能完整,他一定不会留她一个人孤单面对那么多事情,那么多年。
“感觉怎么样?”苏亦承说,“医生说你的腿骨折了,其他地方只是轻伤。有没有哪里很痛?”
她望着球场上陆薄言的身影。
他倒水的动作猛地一顿,攥住那只手把她拉过来
陆薄言了解苏简安,她最害怕打雷,做完尸检后发现天气有变的话,她一定会选择下山。
她不能呆在原地,因为没有人会来找她。闫队和刑队他们都出任务去了,几时能回来并不一定。而且天气会越来越恶劣,就算他们回来后发现她上山了,也不一定能够上山来找她。
病房的门一关上,苏亦承就狠狠的揉乱了苏简安的长发:“你一闲下来就净给我捣乱是不是?白疼你这么多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