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就听说陆薄言车技惊人,果然名不虚传。 知道他也遇到了那个人,他也变得毫无原则和混乱起来,他才明白这是一种极度的疼爱和无奈。
洛小夕是被香味唤醒的,爬起来看见餐桌上的两碗馄饨,眼睛都亮了,忍不住动了动碗里的调羹。 他不算有很严重的洁癖,但对家里的干净整齐度都有一定的要求,而此刻的卧室,离他的最低要求十万八千公里。
明明是他占了便宜,可第二天起来他总是一副被她侵犯了的表情。而她在他的目光鞭挞下,居然也蠢蠢的感到心虚。 他的喉结下意识的动了动,而后匆忙移开视线,强迫自己保持冷静。
酒吧的温度控制得很好,可是她觉得热。 “薄言……陆薄言?”
可现在苏亦承告诉她,他们没有可能。她过去的步步为营,都是白费心思。 “妈说了什么?”陆薄言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