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却完全无心欣赏,愣愣的看着陆薄言:“你……你把这个拍回来……是给我的?”
“烟草每年都要夺掉很多人的生命,哥,就当是为了陪着我到最后,你戒烟好不好?我见过很多抽烟致癌离世的人,他们离开所爱的人,再也没有机会陪着他们。到时候不止你痛苦,你身边的人也会痛苦。”
陆薄言站在高层的空中花园上,指尖一点红色的烟光正在徐徐燃着,薄薄的烟雾慢腾腾的浮上来,掠过他的眉眼,慢条斯理的消失不见。
10岁的时候她还没去过美国,也不知道美国离A市有多远,妈妈告诉她美国在地球的另一边,要坐好久的飞机才能到。
苏亦承冷冷的斜睨了她一眼,她干干一笑:“我是说手表,i-watch。”
苏亦承松开她,双手插在口袋里,冷冷一笑:“你不就是这种人吗?”
以往的暧昧和炙|热的触感还历历在目,苏简安的大脑凌乱了好一会,呼吸差点乱了频率。
她提醒陆薄言,他却说:“我知道。”
但她还是如期来到了这个世界,发出第一声清脆的哭声,眼睛生得和母亲如出一辙,甚至还要更清澈,漂亮无害,嘴巴含着小拳头看着他,像是在笑。
她眨着长长的假睫毛,用眼线扩大的双眸里的那抹担忧,竟然格外的逼真。
“这是规矩,有时候不方便让你直接进来。”陆薄言合上文件,“找我什么事?”
“苏简安。”
“你先开始的。”
他闭上眼睛,不容拒绝地攫住她的双唇,用力地索取。
他们被关在一个房间里,窗帘紧闭,室内昏黑一片。
苏简安想起了昨天晚上陆薄言的噩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