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斯顿马丁开上了陆薄言的私家公路,路两旁都种着高大的法国梧桐树,这个时节正是梧桐翠绿的时候,远远看过去苍翠欲滴的一片,美不胜收。
苏简安狼狈站好,艰难地挤出了两个字:“谢谢。”
“但法医……确实不怎么配得上陆薄言啊,看她的气质,我以为她搞艺术的呢……”
说完他又往苏简安碗里添了她最喜欢的蜜zhi叉烧。
想他是真的很忙,还是……不愿意回家。
唐玉兰见苏简安表情不是很对,忍不住问她:“简安,薄言最近经常很晚才回来?”
第一次被叫“夫人”,苏简安浑身都不习惯,客气的朝着对方笑了笑,陆薄言拉开后座的车门让她上去,交代男人:“先去酒店。”
苏简安努努嘴,法医怎么了?法医也是个相当酷炫的职业好吗!
经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忙叫司机把车准备好,自己跟上去替陆薄言拉开了车门。
吃醋?好像是。
“烟草每年都要夺掉很多人的生命,哥,就当是为了陪着我到最后,你戒烟好不好?我见过很多抽烟致癌离世的人,他们离开所爱的人,再也没有机会陪着他们。到时候不止你痛苦,你身边的人也会痛苦。”
苏简安没有开灯,房间一半沉浸在昏暗里,另一半借了从落地窗透进来的光,还有些亮,她陷在昏暗处的柔软大床上,乌黑浓密的长睫毛垂下来,脸色几乎比床单还要苍白,看起来比早上更加虚弱。
她由衷感叹:“名利对现在的人来说挺重要的。滕叔为什么这么淡泊?”
陆薄言怎么可能放她离开,一把将人拉回来:“你叫我干什么?”
苏亦承知道苏简安在试探什么,他就是不告诉她。就像那天意外在餐厅碰见她和陆薄言,不管她怎么套话,他就是不透露一点消息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