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想瞒他太久，而她也瞒不了他多久，他的能力比她强多了。许青如“嗯”了一声，“以后做任务，多给涨点钱吧。”

如果他知道她头疼，一定会比祁雪川先赶过来。倒是二楼卧室的窗户开得挺大。

“派人去盯着高泽，等我们回国的时候，给他个教训。”祁雪纯心头一动：“我们说的就是事实，你们不信的话，可以试一下。”

程申儿紧张的咽了咽口水，“我是来求你的，我想请路医生给我妈看病。”祁雪川一把抓住她胳膊，将她拉近：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！”

“路医生！”祁雪纯吐了一口气，“我找你很久了。”梦里她做了一个极其混乱的梦，有很多很多人，男人女人老人儿童，她孤零零的站在人堆里，远远的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。

好多细节，是临时编造不出来的。“程申儿，你坐着休息一会儿。”祁雪川的声音传入耳朵，她回过神来，浑身忍不住的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