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，是时候跟他好好谈一谈了。

莫小沫摇头：“我没问。但我想他不会回来了，这里没有什么值得他留恋的。”

白唐皱眉：“祁警官，精神控制只是心理学上的概念……”

不过她有线索要举报：“我围着桌子倒水的时候，看到二舅手里把玩着一个东西！现在想想，那东西和爷爷的玉老虎有点像。”

她完全没有验收，直接给钱让保洁员离开，然后绕着客厅走了一圈。

“她让你们对我做什么，你们就对她做什么！”

她一番话恰如天方夜谭，但又无懈可击。

“申儿！”程奕鸣也转身就追。

“我什么都没做，为什么不能走？”她与他们理论，“你们想要强买强卖？”

杜明已经成为她的一道伤口，日常熟悉的东西，都能触痛她的伤口。

“欧翔，”祁雪纯问道：“遗产恐怕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。”

于是她大着胆子拉祁雪纯上前，“程总，这位就是我跟您说的布莱曼了。”

蒋文只顾加速，没工夫搭理他。

然而，车子刚过一个红灯，“吭哧吭哧”又出问题了。

祁雪纯拉住他，说道：“莫子楠，你知道这件事为什么迟迟结束不了吗，因为你没对警察说实话。你以为出国就能了结所有的事，但你会发现，关键问题不解决，永远都会事与愿违。”

她揪住其中一人的手臂，喝问：“谁派你来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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