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淡定地夹了个小笼包蘸上醋:“六个死者身上的伤痕显示,他们死前都有一个被虐待的过程,凶手要么是变|态要么是跟死者一家人有深仇大恨……”
“为什么不起来吃饭?”他问。
虽然夏天的脚步很近了,但入了夜风还是有些凉,苏简安感觉高跟鞋里的脚趾都沁出了凉意,只好自己抱住了自己的肩膀。
他穿着纯黑色的西装,五官轮廓刚毅分明,整个人散发出一股硬朗的英气,不怒自威。他的背后似有黑暗的万丈深渊,黑云滚滚,那里的黑暗随时会弥漫出来吞没一切。
陆薄言不看她,声音还有些粗:“去卫生间处理一下。”
“你说的啊,两年后我们就离婚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总不能离了婚还专门跑来给你做饭吧,别人会以为我们藕断丝连……”
她还以为,她这辈子都无福消受陆薄言的绅士举动了。
她不知道的是,给苏亦承打来电话的,也是洛小夕。
“这是规矩,有时候不方便让你直接进来。”陆薄言合上文件,“找我什么事?”
苏亦承高深莫测的笑了笑:“到了你不就知道了吗?”
收银线上的打包员将所有东西分类打包好,苏简安刚要去拎,陆薄言已经把两袋重的提了起来,只留了日用品给苏简安。
“好的。”经理点点头,“稍后就给您送到家里去。”
“谢谢。”
敷了几分钟,疼痛渐渐消失了,苏简安笑了笑:“好了。”
堵住她的嘴巴,是最明智的选择。
无法否认的是,她很喜欢这种喧闹中无意得来的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