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清楚，好像是朋友。”

“严小姐，跟我下楼吧，”李婶拉她的胳膊，“去看看傅云见了白警官后有什么反应。”

“这里有你落下的东西？”他冷声问。

“她们说我是没妈的孩子……”眼泪在她的眼眶里转圈。

严妍微微一笑，不置可否，“于思睿很厉害啊，竟然能将符媛儿围困在里面，程子同呢？”

见白雨露面，亲戚们立即起身上前打招呼。

他对于思睿的态度坚决，是为了什么！

“你没事，它……”话到一半，他忽然停住，接过咖啡大口喝下。

“除了让我回去，你没别的话讲了？”她的笑脸更加假得夸张，“比如说你根本忘不掉我之类的……”

“程奕鸣，对不起……”她的眼泪马上滚落下来。

他慢慢走近她。

可他这句话里，就明显包含重重心事。

严妍：……

程朵朵缩进被窝，大眼睛却仍看着她，“严老师，坏人伤害你了吗？”

主任的目的地，是树林后面的高楼，那里是去年才落成的新病房。

苍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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