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函换脸
“还能说什么，一点有营养的都没有。”严妍索然无味的耸肩。
她不想再说了，能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。
“你可以去1902房间等着了。”程奕鸣提醒她，“记住，千万不能开灯。”
不像符媛儿，弹钢琴的时候，想的都是去草场骑马。
他理所应当的点头：“对啊，我就是那个把前面挖空的同伴。”
但他和子吟那些小互动，难道也都是他在配合她的计划吗？
“程子同……”
“这件事先不说了，你抽空去爷爷那儿一趟，他说要亲自跟你谈。”
“我想问你一个问题，”他接着说，“你有没有想过，你不嫁给季森卓，他总有一天会和其他女人在一起。”
慕容珏被说得语塞。
严妍也没隐瞒，一五一十的说了。
但当时她对他只有讨厌加嫌弃，一点也没意识到这个。
符媛儿这招对秘书来说就是杀手锏啊。
“符经理，”助理走过来，小声说道：“嘉宾都来得差不多，可以上台了。”
如果能将这头猪灌醉，让他和程奕鸣今天谈不了生意，也算是破坏了这场晚宴吧。严妍心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