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子吟转身往前走去。
“昨晚上他还说什么了?”符媛儿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。
“什么也不必说了,”她气得俏脸涨红,“反正子吟的样本已经送去检测了,我们等结果吧。”
符媛儿蹙眉:“你究竟想说什么?”
董事们脸上的每一道褶子都是在商场上拼杀磨练的印记,充满威严和萧杀,尽管符媛儿在同龄人之中算是经历丰富,但在他们面前也是个年轻孩子。
两人咯咯笑起来。
“妈,咱能不一天跑两趟场子么……”
符爷爷微微抬起头,轻叹一声,“一旦你进入公司负责与这块地有关的项目,你知道你将面临的是什么?”
服务员跟对方说已经有人订了,对方竟然以金卡会员相要挟。
但她不准备这么做。
子吟能破坏的,说到底只是半年的利润,但公司和程子同的来往是断不了的。
“符家想要这栋房子的人很多,”符妈妈说道,“对爷爷来说,每一个都是符家人,房子给谁都不公平,唯一的办法就是卖掉。”
符媛儿一愣,她反被问住了。
她平常出入开车,今天因为担心被程家人发现,她悄悄溜出来了。
“我家大儿子一直开公司,有经验,怎么不比媛儿靠谱?”
“她跟我是一起的。”忽然,符媛儿身后响起一个男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