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沈越川会出现，萧芸芸更意外的是他此刻的神情。

后来回想起此刻，许佑宁全然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医院的。

只是把和洛小夕有关的一切记得格外清晰。

调查他的成长经历，对他童年的事情格外感兴趣，这根本解释不通。

康瑞城拭去许佑宁脸上的泪水，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：“好。”

以前，工作之余的时间，秘书室的几个女孩很喜欢开沈越川的玩笑，甚至会跟沈越川讨论他交往过的哪个女孩最性感，沈越川也从来不介意她们说什么。

十八岁之前，萧芸芸被禁止出入酒吧之类的娱乐场所。十八岁之后，她踏进大学的校门，整天埋头在教科楼和厚厚的专业书里，根本没有时间出去玩。

苏亦承勾起唇角：“小夕，有时候时间过得远比我们想象中快。”言下之意：不要太嚣张。

不是那种睡着后的没有知觉，而是短暂的、彻底失去了知觉。

“一开始我觉得他不可能喜欢我。然后觉得他不喜欢我。现在不确定他喜不喜欢我。”萧芸芸又捂住脸，“表姐，你喜欢表姐夫的时候，也是这样的吗？”

“喝了之后不安全。”江烨边擦杯子边说，“容易让别人占便宜。”

“越川……”犹豫了片刻，苏韵锦还是没有底气直接说出来，只是委婉的问，“你想不想找到你的亲生父母？”

按照陆薄言对沈越川的了解，如果事情不是糟糕到了一定的地步，他不会选择这种伤害萧芸芸的方法。

可就在十几个小时前，许佑宁又告诉他这一切都是戏。

康瑞城罕见的露出无奈的表情：“好，你说，你想我怎么样？”

她看似坚决，好像要狠了心夹断沈越川的手一样，但不能否认，心底深处，她多少有些忐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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