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拉着苏简安回办公室,取来棉花消毒水一类的,按着苏简安坐下:“让你们家那位看见了,不心疼死才怪。”
苏简安眼眶一热,如梦初醒般走过去:“陆薄言,你醒醒啊……”
苏简安觉得,她和陆薄言应该是达成了一种共识:拿着结婚证,挂着夫妻之名,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各过各的各玩各的,互不打扰。
可是她身份证没带过来,所以去另开一间房的人只能是陆薄言。
早餐后,徐伯把车钥匙送过来给陆薄言:“少爷,车子已经备好在门口了,你和少夫人可以出发了。”
苏简安没说话,看了看时间,已经9点多了。
“谁说的?”苏简安自动自发转过身背对着陆薄言,“快帮我戴上。”
她想叫陆薄言出去,可话没说完,他的手已经扶在她的腰上:“这里会不会紧?”
她不拒绝。
苏简安挂了电话,一共5张设计稿,其中一张抹胸款式的礼服,她几乎是只看了一眼就怦然心动。
苏简安摇摇头,指了指路上的摄像头:“别墅区的保安部24小时实时监控每一条路的情况,不用过多久保安就会过来。还有,你们既然能找到我,就该知道我是法医,你们的行为是袭警。”
可为什么被陆薄言搂在怀里,她却想哭了呢?
苏简安不是忘了,是压根就没记住。不过,昨天陆薄言也带她去了一个地方,带回来了一大袋的中药,今天他……
苏简安无语了片刻,点头:“怎么可能没看到你?记者拍得最多的就是你了,特别是你站在台上的时候!”
仿佛惊雷在脑海里炸开,苏简安的大脑一片空白,浑身都僵了……(未完待续)
为什么只有两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