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伯说,沈越川只是来电说陆薄言住院了就急急忙忙挂了电话,她不敢想情况会有多糟糕。
“就冲着你这句话”滕叔看向陆薄言,“你去和室把墙上那幅画取下来。”
她把文件给他放到桌上,伪装成另一个人的声音:“总裁,文件给您放这儿了。”
这一忙,真的忙到了十点多,苏简安出去脱了防护服回办公室,赫然看见她的座位上坐着一个熟悉的人,彻底愣住了: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
沈越川一脸不可置信:“你确定?”
她和陆薄言离婚是必然的事情,相比之下,她对陆薄言和韩若曦的八卦更感兴趣。
苏简安还一头雾水,陆薄言的五官已经蓦地在面前放大。
“我和简安在计划。”陆薄言走过来,自然而然的揽住苏简安的腰,“有好消息一定告诉庞太太。”
沈越川曾说也许是苏亦承向巴结他,但是以苏亦承的能力和成就,他早就不需要巴结任何人,况且苏亦承也不是会巴结人的性格。
“我来的时候看见徐伯他们都在外面聊天,一看就是刻意不出现在你和陆薄言面前的。”苏亦承说,“你哥也没兴趣当你们的电灯泡。”
控制了自己这么久,他还是失控了。
陆薄言在提醒她,他们由始至终都只是朋友,她懂得他的意思。
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的她,像一只乖到不行的小白兔,声音又软又亲昵,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,比她小时候甜甜的叫他哥哥还要动听。
闭上眼睛,陆薄言的声音蓦地浮上脑海
“你吃醋了。”苏简安盯着他的眼睛,语气却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般随意。
告诉别人,他们……计划要孩子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