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的，太太，”秘书彻底急了，“是程总让我出来找工作的！”

华总也很诧异，“于律师……”

符媛儿恍然大悟：“你是想找人拖住程子同啊。”

于翎飞冷笑道：“原来身为报社老板，是不可以教育报社的员工。”

然而没走几步，程子同就跟上来了。

“如果是女孩呢？”

符媛儿：……

颜雪薇刚刚被穆司神一通说，说得她现在也有点儿亢奋。

她仿佛看到了地狱之门，而她就要整个人都跌进去，从此她不会再有快乐了，只会有无尽的痛苦和悔恨……

即便他愿意这样，符媛儿也不会相信。

“程子同，我的腿不酸了……你干嘛……”

他抑制着激动的情绪对着颜老爷子鞠了一躬，随后问道，“颜叔，对不住，我今天来没有恶意，就是想见雪薇。”

心为什么这么痛？为什么她明明拒绝了穆司神，为什么她明明要和他断绝关系，可是她的心还会痛？

“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？”符妈妈反问。

她脑子里不由自主冒出程奕鸣的模样。

如果秘书的问题需要一个答案的话，这里应该算一个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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