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讥笑:“原来所谓的首席记者,在工作中碰上困难时是这种态度。”
他在一张单人椅上坐下了。
她来到妈妈的床前坐下,看着妈妈平静的熟睡的脸,她有很多话想说,却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程子同狠狠的咽了咽口水,“他怕你担心,不让我们告诉你。”
他早想问的,但上次到医院没多久,符媛儿便进来了。
郝大哥抓了抓后脑勺:“……其实程先生说了一大通我也没太能听懂,就是地里的东西,程先生说现在还不能透露太多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她有点心虚,“怎么也不打电话?”
“你是不是觉得,你将那块地拿回去,程子同就会跟你服软?”他问。
程子同瞟了一眼化验单,这是子吟的验孕单,上面写着“阳性”。
“他对子吟什么态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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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随手抓起也不知道是什么布料往身上擦,擦着擦着感觉不太对劲了,她抬起头来,发现自己是将他的衬衫扯开了……
按照他们的原计划,她现在应该去找爷爷了。
话说间,请来的医生到了,她们俩的悄悄话到此结束。
几个人嬉笑着乘车离去。
“是吗?”他的手从她的脖子上拿开了,但没有从她身体上拿开,而是顺势往下滑……猛地一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