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妍怎么样？”

车子停下，不远处是程奕鸣的公司。

“他是雪纯的男朋友，”程奕鸣低声说道，“原本今晚上，他们打算从酒店出发，一起出国。”

“我只听到一点，说来说去还是为了遗嘱的事。”

白唐的脸色渐渐变得悲痛，“贾小姐是自杀。”

“还是喝不下牛奶，但没有关系，医生说要六个月后，孩子才开始长肉。”到那时候，她应该就没有孕吐之类的反应了。

“很多人怀疑是他做的，但没有证据。”程奕鸣耸肩，“但从那以后，亲戚之间达成协议，轮流照顾他，谁也不愿他在自己家多待。”

她确定。

话说几天前，秘书和两个女助理上班时间不经意间提起减肥话题，一发不可收拾，直到身后响起“咳咳”两声警告。

程奕鸣坐上车子驾驶位，没有马上发动车子，而是沉默片刻，才说道：“雪纯表面看着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，其实心里创伤很严重。”

“卸窗户？”

鸣，”她将理智找回来，“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，先把李婶的事情解决吧。”

程奕鸣撇嘴，不是正说着挺高兴的事情，怎么还把人说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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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瑜脸色微变，“你……警察怎么从垃圾桶里捡东西……”

“你去吧，不用担心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