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百分之百，”领导摇头，“是百分之七十一，你知道的，我们报社不可能全部让人收购。”
“推掉。”
他要再敢说这是巧合，她买块豆腐一定也能将自己撞得头破血流。
她倒是更加好奇，程子同是怎么说服爷爷的。
“喂……”她来不及反对，就已经被拉进店里了。
“他对子吟什么态度？”
“女士，请你马上离开，否则我要叫同事过来一起处理了。”
程子同一边点头，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口罩给符媛儿戴上。
符媛儿抱着一叠档案袋从咖啡馆里走出来，等着助手来开车带她离开。
程子同的确有女伴，但很奇怪的一件事，每年的几个重要节日，他从不跟女伴过，而总是一个人在办公室发呆。
慕容珏接着说：“石总是程家公司的合作伙伴，合作十几年了，今天我请他们来家里吃顿饭。正好你也回来了，等会儿一起吃饭。”
她一把推开他，急忙往沙发另一边退。
“你管他来干什么。”符媛儿从护士手里接过轮椅，推着她继续往前走。
他还没进包厢，而是站在走廊尽头的窗户前抽烟。
严妍叹气：“你说这件事究竟是谁干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