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往吧台走去，吧台中间坐了一个体型微胖的中年男人，他衣着花哨，手表金链子一样不落，头发只留了头顶中间一撮，而且用发胶直立起来，仿佛头顶上趴着一只刺猬。司俊风没回答，而是起身来到窗户边，“你什么时候改名字了？粉百合？”

她闭了闭眼，眼睛酸痛：“其实我没有生你的气，我只是想起她，我心里难受。”程申儿无奈：“你受伤了，我送你回房间。”

呼吸机的起伏线，变平，变直，直至泥牛入海悄无声息。但祁雪纯总觉得，她可能也在说司俊风。

祁雪纯不禁问：“如果程申儿做了坏事，你会抓她吗？”“是啊，是我太不了解白警官了。”

祁雪川的话题就到此吧，她也无意多说，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。“我……”

路医生是顶级专家，在他之下，还有名专家，优秀专家等等啊。“他……什么时候曾经被带去调查？为了什么事？”祁雪纯好奇，从来没听他说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