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命。

冯佳点头离去。

“不一定，”却见他勾唇，“只要你能让我经常像刚才那样，我也可以不跟你睡同一张床。”

阿灯收起电话，来到了后花园深处。

“明白。”对方匆匆挂断了电话。

祁雪纯摇头：“我只知道她留下来了，这三天住在你家，帮着准备生日派对。”

“你脑子里的淤血没有被清除的可能，”韩目棠开门见山，“吃药只能缓解痛苦，但终有一天，世界上现有的药物也压制不住这团淤血，你不但会频繁头疼，还会双目失明。”

“你……”

毕竟以他的条件，这世上会拒绝他的女人不会超过仨。

牧野在她感情里的那点地位，正在一点点流失，她对他所有的期待，所有幻想，渐渐消失不见了。

“……我怎么看着也不像，祁雪纯是你喜欢的类型。”不用仔细听都知道，这是秦佳儿的声音。

她转头一看，是秘书室的秘书，冯佳。

雷震一肚子泪啊，三哥您在想啥啊，现在住在颜雪薇家的是高泽啊，人家二人情深意重的，你也不吃醋？

她看得明白，走进韩目棠办公室的，正是程申儿。

是因为在他面前吗？

“以前不怪你，因为我想，如果我是你，当时应该也会那样做吧，现在不怪你，因为……就是心里怪不起来。”她神色平静，没有一点隐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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