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洛小夕看着阴沉骇人的苏亦承,第一次有些怕他,“你先告诉我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你为什么要这样子?” 摇骰子是一种让人停不下来的游戏,苏简安虽然深谙游戏的规则,但场内都是高手,她想不喝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,没多久她面前就摆了两个空酒瓶。
她眨了眨眼睛,似乎听不懂陆薄言的话。 “我和陆薄言去警察局保释她了,陆薄言让她休息两天,但她还是去公司培训了。”
“玉兰姐,”客厅里传来庞太太的声音,“一家人在门口聊什么呢,让简安和薄言进来啊。” 苏简安无语了片刻:“你的意思是我该感到平衡了是吗?”
苏简安闭上眼睛,心里隐隐有些期待明天的到来。 陆薄言把毛巾放回水盆里,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她,陌生的自责又渐渐的溢满了整个胸腔……
“哦。”苏简安笑着揉了揉眼睛,“昨晚睡前喝了太多水了。我去洗个脸。” 放眼向四周望去,白茫茫的雨雾下是起伏的山脉,苍翠欲滴连绵一片的绿色,穿着白T和牛仔裤的她成了这座山上唯一的一抹异色,显得孤单而又渺小。
“你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捅破?”小陈问。 “查一查最近几年才跟你的手下。”陆薄言说,“卧底总要跟上头的人接头,不可能次次都天衣无缝。”
时间已经接近深夜,但是电视台的停车场还是车来车往。 苏简安笑着乖乖的伸出手,让陆薄言替她把手表带上,末了,她茫然看着陆薄言:“可是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……”
同一天的早上 苏简安猛地反应过来,眨巴了两下眼睛,下意识的否认:“不是!我……我不喜欢小孩!”
苏简安的座位上放了一大束白玫瑰,包装精致,看得出来价格昂贵。 很快的,苏亦承连人带车的消失在张玫的视线内,最后连两道车尾灯也不见了……
也是这一刻洛小夕才知道,原来唇碰到唇不一定就是接吻,也可以是暴力。 哎!?
她和陆薄言结婚小半年,发现沈越川他们是极少来陆薄言家的,出了来吃顿饭,她实在想不出第二个可能性。 她的漂亮是不容否认的,这样的一个女孩,她什么都有,明明可以被一群男人捧起来过女王一样的日子,为什么要把自己放得那么低去追求一个只会拒绝她的男人呢?
听完,苏亦承先是一愣,随即笑了。 这种感觉,微妙美好得无法溢于言表。
她反应过来,叫了一声,然而已经挽救不了什么。 苏简安本来想睡,但感觉……被陆薄言亲醒了。
苏亦承勾起唇角,明显十分满意洛小夕这个反应。 他的潜台词已经十分明显了,苏简安立刻移开了视线,旋即就感觉陆薄言在她身边躺了下来。
她没有苏简安那样的手艺,平时连个面包都烤不好,所以……加热苏亦承煮好的当早餐最合适。 第二天,陆薄言让沈越川去准备这件事。
东子忍不住打了个颤:“我回去就查!” 苏简安抬眸看着陆薄言的眼睛。
她拿着东西哼着小曲走来走去的归置,苏亦承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调试相机,阳光越过窗棂投进屋子里,蒸发出家具的木香味…… “穿起来干嘛?给我自己看啊。”苏简安郁闷的放下刀叉,“这段时间我们一起上班下班,周末就一起去看他妈妈。我们像是一对夫妻,又好像不是,我不知道怎么定位和他的关系。有时候我觉得他是真的关心我,但有时候,我又觉得他对我的照顾只是出自义务,又或者只是因为他妈妈要求他必须对我好。”
“苏亦承……” 她以为陆薄言有什么事,他却说:“没什么,我十分钟后要谈一个合作,想听听你的声音。”
洛小夕一把推开苏亦承,转身跑回了宴会厅。 男人们刻意的攀谈、暗示或者明示,都是洛小夕见惯了的招数,还有那时不时伸过来的咸猪手,另她厌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