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的带领下，她见到了一个五十几岁的妇人，外表收拾得挺干净，但目光呆滞。唯独在看到电视里播放电视剧时，脸上会露出一些笑意。

那边传来一个低沉的笑声，“能查到化工厂损害案的记者，跟特工有什么区别？”

颜雪薇蓦地一下，身体僵住了。

“我……经纪公司忽然有个饭局让我去，你在医院等我，我喝几杯就回来。”

当年慕容珏没能阻止程子同出生，到如今还要将他置之于死地。

她抓了抓头发，脑子有点转不开，“送上门……”什么意思。

程子同没出声，对季森卓和她的事情，他保留自己的看法。

“程子同在哪里？”慕容珏问。

“附近有个咖啡馆。”她马上提议。

她振作精神，起身离开了办公室。

她暗中打量他，只见他与平常没什么太大变化。

他们为了打造自己的信誉，一旦抓着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，跟饿狼见着肉差不多，不达目标誓不罢休。

“喝……”她仍又倒来一杯酒。

不过，大家同在一个圈里，有些秘密是瞒不住的。

符碧凝的确在大公司工作过，一度都有资格给程子同当助理。

“我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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