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院后,“医生”成了她梦想的职业,她一直觉得自己可以像当初挽救她的医生一样,从死神手中抢回更多人的生命,让更多家庭避免生离死别。
“真是,一点都不识趣。”沈越川一边嫌弃萧芸芸,却又一边拉起她的手,“你应该高兴认识我,因为你不用去看心理医生了,我比心理医生更知道怎么克服你这种与生俱来的心理恐惧。”
等她刷完牙,陆薄言把她抱回床|上,让刘婶把早餐送上来。
“所有的例行检查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在之前的医院做的产检我不放心,下午我带你去医院再检查一次。”
他不愿意睡陪护间,病床又没有家里的床大,他必须小心翼翼保证不磕碰到苏简安,再加上要照顾苏简安,时不时就要醒一次,他睡得自然不怎么好。
“……是啊。”许佑宁仰起头望着天花板,“可惜,这条大鱼不咬钩。”
穆司爵的声音冷得几乎可以把人冰封住:“出去。”
陆薄言略微沉吟了片刻,很快猜到一个可能:“你不敢见芸芸?”
队长瞬间明白该怎么处理了,让队员把韩若曦架起来塞进车里,直奔警察局。
陆薄言扫了眼四周,旁边就有一家酒吧,问沈越川:“进去喝一杯?”
如果穆司爵真的伤得很严重,怎么可能还会和许佑宁一起过夜?
这样至少一了百了,她怕的,是穆司爵用另一种方法折磨她,让她生不如死。
第二天,阳光透过厚厚的窗帘洒进房间,许佑宁的意识恢复清醒的时候,不仅身上痛,连头都在痛。
“又不是陌生人,客气什么。”许奶奶拉着穆司爵进门,孙阿姨已经往桌上添了一副碗筷,顺便给穆司爵盛了碗汤。
想到这里,许佑宁就不允许自己再想下去了,扬起一抹微笑,径直朝着苏简安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