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消毒的动作顿了顿,看了苏简安一眼。
他本来不介意,但想到以后只要他和苏简安出去就有娱记盯着苏简安看,他决定以后还是不让任何人跟拍了。
这天下班后,陆薄言破天荒的没有加班,而是亲自打电话到苏亦承的办公室去,问他有没有时间见个面。
苏亦承蹙了蹙眉,“我有那么多东西?”
他命令道:“去把行李箱打开。”
“好了,小夕,”男主持人笑着问,“拿到周冠军不容易,你有什么想说的?”
一副麻将虽然有一百多张牌,但是它的规则并没有苏简安想象中那么复杂,所以第一圈玩起来,陆薄言只是偶尔指点苏简安一下,她就能玩得气定神闲。
“我有分寸。”苏亦承说,“不早了,你明天还有工作,早点休息。”
“我们解决好苏洪远,江少恺就能保护好她。”陆薄言说,“把她留在我身边,你知道有多危险。”
康瑞城转了转手里的酒杯:“说说,这个陆薄言什么来头?”
沈越川是有名的千杯不醉,小小一杯酒对他毫无威胁,但苏简安明显是卸磨杀驴替陆薄言在整他,他顿时又觉得人生真是寂寞如雪。
都是四到十几岁的孩子,正是最天真活泼的年龄,被父母呵护得像个小天使,在十多种游乐设施中尽情嬉戏,欢声笑语飘进餐厅来。
……
“陆薄言,”她义正言辞,“我以前认为你是个正人君子,特别正经特别君子的那种。”
苏亦承笑了笑,一字一句不急不缓的说:“我就是要你生生世世都非我不可。”
苏简安点点头,搭上陆薄言的手,左脚先落地,慢慢的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