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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明看向符媛儿：“你的新式按摩我已经试过了，程总第一次来，你把手套摘了，给他来个常规按摩。”
符媛儿一愣，但并不害怕。
“那是……”程奕鸣讶然出声。
她不再搭理于思睿，拉着程子同坐下，“来都来了，一起吃点”
这话，是他说给为严妍点菜的服务员的……
回应她的，只有死一般的安静。
“那个是给你的。”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。
“子同，”于翎飞抬起虚弱的美眸：“你可以喂我吗？”
符媛儿咬唇：“忘了告诉你，我是一个记者，碰上这么大的事情，我不能一走了之。”
“你赶紧给我回医院去，还想要去哪儿呢！”回答他的，是她严肃的声音。
但除了随身财物，他们真没什么可偷的。
杜明将信将疑，但也没有反对。
“严妍……”程奕鸣没叫住她，只能先去停车。
“为什么？”
他放下电话：“季森卓收到消息，有人会来我们房间偷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