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来徐伯问,徐伯说:“这是一个叫亚伯的美国师傅专门来家里做的。”
相比苏简安的随性悠闲,陆薄言忙得简直是分|身乏术。
陆薄言拿起筷子递给苏简安:“吃吧。”
这样想着,昨天那些画面像重播的电影般,一帧一帧的从她的脑海里掠过。
苏简安有好多话想和许奶奶说,高高兴兴的点点头:“好!”
“那……应该在哪儿?”苏简安懵懵地问。
陆薄言忍不住笑了笑,抓住她的手腕抬起她的手:“有没有哪里很紧,或者不舒服?”
苏简安决定结束这个话题,跑到沙发后去给唐玉兰按肩膀:“我知道怎么按摩可以放松肩膀,我帮你。”
火辣辣的疼痛在苏简安脸上蔓延开,可再大的疼痛,也抵不上心里汹涌而来的绝望。
苏简安觉得,她和陆薄言应该是达成了一种共识:拿着结婚证,挂着夫妻之名,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各过各的各玩各的,互不打扰。
不管是蔬菜还是肉类,苏简安都切得整整齐齐的放在盘子里,好比拼盘一样漂亮,土豆更是被她切得几乎每片都一样厚薄,刀工堪比专业厨师。
顿了顿,她有些迟疑地问:“来警察局之前,你在干什么?”
那时,如韩若曦所愿,她被打击得不浅。
但,能导致今天的陆薄言噩梦缠身,当年的事情,对他的心理伤害一定很大。
“你让那么多人看见你这个样子。”
至于怎么修理她,来日方长。人在放松的时候被捅一刀最痛,她不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