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杀过人。”男人说，“在战场上，你不杀别人，别人就会杀你。”程奕鸣微愣，脸色由诧异转为不悦，“我要做成的事情，需要你的牺牲来成全？”

严妍沉默着，祁雪纯的话阻止不了她脑子里的画面。没想到她竟然被人杀死，还倒在他的脚边……他受惊不小，唯恐惹上麻烦，所以之前一直故作镇静，想要撇清关系。

“当然不是真的。”程奕鸣拿过来瞟了一眼，“这份名单我前几天已经查到。”面对公司前台员工的询问，祁雪纯收起了警员的身份，而是回答：“祁氏公司，和梁总有约。”

符媛儿拉着严妍走进附近的咖啡店小坐。“谢谢。”但严妍摇头，转身走到大门外的一棵树下，蹲下来等待。

程奕鸣不以为然：“收起你的真心吧，严妍从来不屑于接受这种真心。”虽然他有些不一样，但本质上，跟她见过的那些油嘴滑舌的二代没什么区别。

“我准备往南方建一条新能源输送带，祁先生似乎有兴趣投资。”他也回答得毫不含糊。“不是我杀的，不是我杀的……”他慌张大叫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