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靠!”沈越川意外了一下,“穆七会受伤?”
阿光突然想不明白了,他对梁溪而言算什么?
所以,哪怕她长大了,逐渐忘了小时候的一些事情,她也还是能通过那本相册,寻找小时候的记忆,再通过那些已经褪色的文字,去触碰母亲的气息。
陆薄言看着苏简安远去的背影,唇角的笑意深了几分。
地下室不大,十几个平方,储存着一些速食品和饮用水,有简单的休息的地方。
“……”
穆司爵沉吟了片刻:“那就取一个男孩女孩都可以用的名字。”
等待是一件非常枯燥的时候,但是米娜也担心许佑宁的情况,多数时间在盯着检查室,留意里面的动静,时不时也会看一眼手机。
穆司爵陪着许佑宁在花园漫无目的地逛了好一会,才带着她回病房。
许佑宁毫无预兆地问:“A市和G市距离不远,飞机两个小时也就到了。阿光,你来G市这么久,有没有回去看过她?”
许佑宁还是有些惊魂未定:“真的吗?”
“不用。”唐玉兰摆摆手,示意苏简安留下来,“你忙了一天,已经够累了,早点休息吧。司机在楼下等我,我自己回去就行了,你帮我跟薄言说一声啊。”
穆司爵看着许佑宁,缓缓说:“所以我没有和高寒谈。”
记者毫无顾忌地问起沈越川的病情时,根本没有想过,沈越川在治疗的那段时间里经历过什么。他们更不知道,有好几次,沈越川差点就再也睁不开眼睛了。最后的手术,沈越川更是从鬼门关前走回来的。
苏简安还没反应过来,陆薄言另一只手已经扣住她的后脑勺,缓缓靠近她:“好了,我们该做正事了。”
苏简安怕吵醒两个小家伙,压低声音说:“妈,我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