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陆薄言将苏简安的手腕按在床上,苏简安躺着,他弯着腰,不让自己压到她。
冯璐璐在病房里看了看白唐,又和白唐父母说了会儿话,就同高寒一起离开了。
“病人全身搓伤,左小腿骨折,颈部受伤,脑干轻微受损。我们已经给病人的伤口缝好针了,今晚需要观察一晚上。”
“高寒。”
“可是,家里有很多衣服啊。”
高寒接过小朋友,大手摸了摸孩子的额头,稍稍有些潮。
高寒怎么突然问这个,她有些措手不及啊。
沉默,沉默,还是沉默。
陆薄言一巴掌拍在了苏简安的小屁股上,现在都什么时候了,她还有心思和他开玩笑。
苏简安看着他的眼睛,此时陆薄言眼里充满了愤怒。
“不准走!”
“哦。”
苏简安心想,真是幸亏她和陆薄言是情比金坚,这如果她遇上一对有矛盾的夫妻,她一晚上还不给人搞离婚了?
她这是把陆薄言当成了傻子啊。
苏简安养伤的这一个月里,陆薄言每天都在她身边悉心照料。
剃着寸头的穆司爵,皮夹克工装裤加马丁靴,一副黑色墨镜,他往那一站,就是妥妥的黑老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