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睁开眼，只见外面已经天光已经大亮。

车子开到城郊的一片湖水前停下。

李妈哽咽着说不下去。

“程奕鸣，我知道你的痛苦不比我少，”她对他说出心里话，“有些痛苦也许能用代替品来寄托，有的东西失去了，就是永远的失去，再也不可能找回来。”

严妍想起当时两人许下这个愿望的时候，符媛儿担心自己会拖累严妍。

白唐微微一笑，“前提是我和他是朋友。”

十分钟后，程朵朵从傅云房间回到了厨房，向李婶汇报情况。

管家微愣，老脸浮现一丝尴尬。

严妍摇头：“我只是不想被特殊对待，还要欠人人情。”

严妍没必要跟她置气，于是坐下来吃。

忽然，一个讥嘲的女声响起。

这句话的每一个字都没毛病，听在严妍耳朵里，却如同针刺般难受。

程奕鸣离开后，严妍才想起来，忘记问他，他对怎么拿到视频有什么计划，准备多长时间？

严妍为了准备明天音乐课的合唱回得已经够晚，没想到程朵朵还一个人留在空旷安静的校园。

于思睿心头一颤。

旁边站着两个年轻的程家人，按辈分是程奕鸣的弟弟。

白路换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