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结婚的第三天,要回门的。”徐伯耐心地说,“这是我们的习俗,早上老夫人特地打电话来嘱咐了。”
“谢谢。”苏简安接过柠檬水,无可避免地想起了母亲。
苏简安又察觉到陆薄言似乎有哪里不对。
陆薄言这才问:“妈,你怎么来了?”
她希望这种好的改变永远都不要停下来,希望她可以和陆薄言一路走到幸福的终点站。
下午陆薄言帮她收拾的日用品还在收纳篮里,苏简安一样一样拿出来,放到该放的地方,整个房间突然变得突兀起来。
到家后,苏简安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,陆薄言叫了她一声,她迷迷糊糊的“嗯”了声,又埋着头继续睡,半分钟后突然被弹了一下似的坐起来:“到家了啊?”然后就自动自发的下车,全程像迷糊又像清醒。
“没关系。”苏简安笑了笑说,“我只是看几份文件,有一张桌子椅子就好。”
苏简安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又蹦出那两个字:“流、氓!”
唐玉兰知道他事情一向多,点点头:“放心走吧,我陪着简安。”
她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,不一会呼吸就变得平缓绵长,又睡着了。
他的视线往下移那双粉唇的味道会不会更好?
苏简安琢磨不出陆薄言是喜还是怒:“我刚想说,你就回来了……”
“我……勒个去。”
他们被关在一个房间里,窗帘紧闭,室内昏黑一片。
她刚才喝的葡萄酒度数都不高,也许是哪款果酒的后劲上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