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知道跟穆司爵动怒就输了,可许佑宁已经压抑不住心底那股怒气:“穆司爵,我是认真的,我要跟你结束那种关系,你可以找下一个女人了。” 众所周知,陆薄言的原则没有人可以违反和撼动,她也不行。
穆司爵居然听完了许佑宁的胡言乱语,还饶有兴趣的问:“你呢?” 这样至少一了百了,她怕的,是穆司爵用另一种方法折磨她,让她生不如死。
可今天他们坐在同一个包间里,看似相安无事,可谁都知道,这平静的表面下,暗波汹涌。 三天后,就是承安集团八周年庆的酒会。
懊恼了一会儿,一个更丧心病狂的想法冒上许佑宁的脑海。 如果穆司爵早就来了,不就看见她刚才半死不活的样子了吗?她要怎么解释?
康瑞城动作粗暴的把许佑宁拖下车,推进废墟中间那个残破的小房间里,许佑宁还没有站稳,突然 她停顿了一下,条分缕析的接着说:“越川和芸芸这种性格,他们的感情应该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。现在他们正是朦胧美好的阶段,我们突然跑过去捅破,告诉他们你喜欢某某,他们会被吓到的。还不如让他们保持现在这个状态呢,吵吵闹闹你追我赶,闹一段时间他们就能闹明白自己的心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