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问题，你为什么不问问自己？”陆薄言的矛头突然对准沈越川，“你对芸芸有好感，除了芸芸谁都能看出来，你不也同样不声不响？”

“……”

忐忑中，萧芸芸又突然想起来，堵门什么的只是一个游戏啊！

“A市商界的两大巨头，谁不知道。”男人饶有兴趣的问萧芸芸，“不要告诉我，你跟他们有关系。”

“哦？”沈越川避重就轻的问，“这算是……一个过来人的忠告？”

自从怀孕后，苏简安的鼻子灵敏了不少，对一些异味的接受度也降为零。所以回家之前如果有应酬，应酬的环境又不是那么单纯干净的话，回家的路上，陆薄言会打开车窗，让灌进来的风带走身上的味道。

但此刻，沈越川的脸上哪怕连公式化的假笑都找不到了，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充满愠怒的阴沉。

认真追究起来，她和陆薄言的关系，也仅仅止于老同学这么简单，其实也没什么情面好看。

萧芸芸的答案不经大脑就脱口而出：“是啊，特别失望……”

小夕送来的礼服？

他找不到替代品，许佑宁也不可复制。

萧芸芸一闭眼，最终还是点了一下拨号键。

渐渐地，沈越川感觉不到棉签擦拭伤口四周的动静了，心里眼里，满满的都是萧芸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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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止是苏简安和洛小夕，连化妆师都忍不住爆笑出声。

这个女人，到底是傻，还是对自己有足够的自信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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