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灵活的闪过去:“方总,谢谢。没其他事的话,你可以走吗?” 殊不知,陆薄言撞到的“邪”是苏简安。
她做出和秦魏道别的样子,拉着Candy上了车,顾不上系安全带,她直接将那束玫瑰扔到了后座上。 什么狗屁同情,她统统不需要!
“……”屋内没有任何动静,好像刚才只是他的错觉一样。 马力强悍的跑车在她手里,仿佛化身成了一条灵活的游龙,在长长的马路上画出漂亮的线条和弧度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,压住苏简安的腿:“你现在有多高兴?” 光是想怎么帮陆薄言过生日已经够让她头疼了,还要给他挑礼物……
一群人打牌打得头脑发胀,朝着苏简安挥挥手:“嫂子晚安!”洛小夕也跟风:“老板娘晚安!” 陆薄言危险的眯起狭长的眸,眼看着就要欺上苏简安了,苏简安突然抱住他的腰蹭了蹭,然后整个人依偎进他怀里,软软的叫了一声:“老公……”
“苏亦承!”洛小夕怒推了苏亦承一把,“你什么时候看到我来者不拒了?那些老变|态一个接着一个缠上来,我既要拒绝还要拒绝得很客气,你知道我压了多少怒火吗?” “你既然能忍住十几年不来找我,为什么又突然答应跟我结婚?”
苏简安怕事情乱传,用目光给了江少恺一个警告,抱起花下班。 苏简安不习惯像货物一样被人打量,别开视线扫向马路陆薄言还没到。
“嗯。” 就在这个时候,秦魏从浴室出来了,见了苏亦承,他似乎并不意外:“哟呵,有客人啊?”
洛小夕低下头凑近他。 她也失去过至亲,因为感同身受,所以她还是想等陆薄言主动告诉她。
洛小夕还搞不清楚是什么状况,车门突然就被人从外面拉开了,一阵冷风呼呼的灌进来。 一口,两口……
有人说一个人的心,装着他的全世界。 本来她是想有机会的话帮苏亦承和小夕解释的,但既然他这么鄙视她,不如捣乱好了!
这大半个月以来,除了上班的时间之外,陆薄言几乎每时每刻都和苏简安呆在一起,她并没有去挑过礼物。但她现在这个样子,明显是早就挑好了。 后退两步,看清楚了房门的位置,苏简安“咦”了一声:“不对啊,这里就是我的房间啊。”
越想大脑就越是乱如麻,苏亦承起身打开床头柜,吞了两片安眠药,沉沉的睡意不一会就袭来,他终于可以顺利入睡。 没想到半年过去了,陆薄言居然把这句话记得这么清楚。
洛小夕也完全没有意见,机械的脱掉衣服,机械的泡进了浴缸里,整个人像没有灵魂的机器人。 她忍着疼痛尽量翻过身,像那次一样抱住陆薄言,小手在他的背上轻轻拍着安抚他,两个人像一对交颈的鸳鸯。
陆薄言握着球杆,颀长的身躯挺拔如一颗拔地而起的白杨,他挥杆的动作优雅中不乏利落,旁观的人哪里还有空管那只球去了哪里,目光焦灼在他身上根本无法移开,。 秋意渐浓,天气也越来越冷,可不被陆薄言抱着她就又开始踹被子了,打着喷嚏醒过来,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找陆薄言:“老公,冷……”
下楼时,陆薄言已经坐在餐厅了,中式早餐在他面前冒着热气,而他在翻看着报纸的财经版。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,也不知道站在那里多久了,一个年轻的女孩小鸟依人的挽着他的手,而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。
再想起昨天他离开时那句“我爱你”,一股难以言喻的甜蜜涌进苏简安的心里,驱走了醒来时心里的那股空虚,也驱走了那股朦胧的睡意。 小陈是苏亦承的助理,也是他的众多员工里和洛小夕最为熟悉的一个,熟悉到知道这里是她家,苏亦承让小陈送衣服过来……
电话那头的洛小夕无端陷入沉默。 “难得这么开心,不要这么早散吧。”沈越川看了看时间,“时间还早,不如去山顶?”
就差告诉她那句话了,他想留到她喜欢上自己时再对她说。 她痛苦、纠结、挣扎的时候,陆薄言并不比她好受。